透彻:人生的最后一站。
关丹安老院316主办一年一度的赞助人宴会,听闻后,尝试
透彻一番。
隶属关丹华人社团联合会的关丹安老院成立于八十年代,
从最高峰超据说另有3 间老人院在关闭后都将老人迁入此
院,使到人数爆增,到今日仍有廿多名老人的情况下,管
理、设备与卫生等情况都令人满意。
春节人潮汹涌,或该说是络绎不绝之后,平时略显冷清的
庭园,还是有义工前来协助,这里的老人从来不曾被关丹
人遗忘。
安老院的老人年龄一般上在七旬开外,已晋古稀之年。他
们的黄昏里是否有红红的夕阳,还能不能像我们电视里看
到的《夕阳红》一样载歌载舞,或只是已经茫茫然的等待
岁月流逝,与繁华人间两相忘。
且不论他们如何打发时间(听说还可以申请外出,唯指定
时间内要回来),安老院是他们生命旅程里的最后一个驿
站,也可被称为家。这个家温不温暖,以及每年都有人来
送柑派红包,慰问与拍照,这些真真假假的过程温馨不温
馨,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安老院的老人逝世后,还会不会有无依老人住进安老院(
我国人口正趋高龄化,无依老人的现象并不是好现象)?
听说安老院日后还是有来源,有时候甚至会出现一名老人
逝世后,不久就有另一个填补,倒不必担心安老院内没有
老人。所以,每年一度的赞助人大会依旧获得热心人士的
响应,至少100 令吉的心意,此起彼落,大家都是行善最
乐,人能行善积德,社稷之幸。
这个“幸”字在另一方面倒也值得深思,安老院的存在到
底是社会的幸还是不幸?会不会让年轻一辈对老一辈存着
我不养你自有人养,又或是我出钱让别人来养(有收费的
老人院)的种种情义分两段(还未全断)的思想。
当然,一些老人因起居不是常人可以照顾的情况下,需要
专人看顾者另当虽论,不能以偏概全。
从华团财政杨悦芳口中了解,目前由田绿芬担任安老院小
组主任,在华团主席拿督陈清水的带领下,这个组织运作
令人满意。据他了解,安老院所收容的都是无依无靠,孤
苦伶仃的老人,而不是被子女遗弃的老人,那么,这个“
不幸”则不存在,真的是不幸中之大幸矣。
遭遇无法预测的变故后,从有家或无家变成无依无靠,孤
苦伶仃的老人,你还能对他们要求什么?任何规定都可以
伸缩性处理,以便他能被收容被照顾。从这一个角度,关
丹华团安老院的存在,却是社会之幸了。
从社团推荐,或是邻居推荐让理事会能进一步调查,都是
这些无依老人可以踏进安老院的桥梁。
这是人生的最后一站,你的邻居是否有需要?不妨留意一
下,或许真的可以帮到他。
其实,如果没有安老院,家家都有一宝的情况应该会比较
好!最近余仁生的一则广告不是一再强调吗?你的感动与
行动是否一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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